第(2/3)页 先前那陆景荣说了,陈书兰不能说话这事儿,舌头和喉咙有问题,还是她自己的心病。 就和她这忘掉的过去一样。 所以要让她开口说话,得治好了心病吗? 这心病什么时候能治好? 谢长渊用扇子瞧着自己的额头看着陈书兰,片刻后对陈书兰循循善诱:“你试着喊喊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陈书兰点头,在桌上写下一个“渊”字。 但要她开口出声却是没什么可能。 谢长渊引导着教了数次,都是毫无效果。 最后谢长渊也只好放弃,想着顺其自然好了。 转而一想,有时候不会说话其实也有不会说话的可爱,至少不会叽叽喳喳吵死人,或者说出什么叫人恼火想翻脸的话来。 谢长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 自然是他说话,陈书兰点头摇头,或者偶尔写两个字。 青苔那会儿买的零嘴是一份糕点还有一份焗蚕豆。 谢长渊尝着是又甜又咸,不那么好吃。 但陈书兰很喜欢这个口味。 谢长渊便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给陈书兰剥蚕豆,偶尔扫两眼岸上风景,兴致缺缺。 倒似那岸边景色还不如手中蚕豆叫他感兴趣。 过了一会儿,船停了下来。 青苔从外面走进来福了福身:“五公子,小姐,前头是一截浅滩,船不好过去了。” “知道了。” 谢长渊随手把蚕豆皮丢在桌上,拿了个帕子来擦手:“下去走动一下吧,吃了这么多东西,仔细全变肥肉长在身上。” 陈书兰皱了皱鼻子摇头。 她吃的不多,而且她从小到大都很难长点肉。 谢长渊不搭理她,拿了门边的油纸伞,在两人下船之后把伞撑起来,打在两人头顶。 亳州这地方是个水脉通畅的大城,城中百姓有以渔猎为生的,也有以种植稻米为生的,因为水脉四通八达,撑船载客也算城中生计。 在河边洗衣淘米的妇人也不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