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长渊一怔,“现在呢?” “现在啊……”妙容笑道:“公子问的这般清楚,是否想着,若是妙容过的不好,就要照看妙容?” 谢长渊笑了笑:“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也不会愿意随着我这种人的,问一问也就是问一问,你不愿说就算了。” 妙容面上微笑,心中却酸涩不已。 当初在京城,谢长渊是问过他的,可惜她用一句“我这种人不配公子这般用心”就拒绝了。 如今再来虽是试探打趣的口气,其实何尝不是她心底的期盼。 然而终究她和这个人是没可能了。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良久,妙容温声开口:“难得见公子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如与妙容说一说,或许能纾解一些情绪。” 谢长渊说:“我没事。” 妙容暗叹了口气,“有事的人都喜欢这三个字……公子是为了那天船上那个姑娘烦恼?” 谢长渊眉心紧拧,朝妙容看去。 妙容微笑依然,“瞧你,这副表情就证明我没说错了,我那天看到你逗她了,从未想过你也会那般放下身段逗哄一个女孩子。” “你心里必定很是喜爱她吧。” 谢长渊沉默良久,垂眸说:“那又如何?我喜欢过很多女人,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看看你——”妙容失笑道:“你越是这般嘴硬说这种话,越是证明她在你心里地位不同……是,公子那时候的确隔三差五便去烟花之地流连。” “您也曾喜欢过不少漂亮有才情的女子,但能叫公子放下身段做到那个份上的,从未有过。” “您甚至对其他公子为哄姐妹们开心做的事情嗤之以鼻呢。” “您看似风流,其实那颗心可冷的紧,也无情的很,妙容就是看的清楚,所以从始至终不敢有半点妄想。” 就算谢长渊说要为她赎身,买个宅子让她住在外面,照顾她的后半生,她也不敢妄想。 她看得出来,那大概率是他一时冲动之言。 妙容轻叹了口气,垂眸又说:“那时候还曾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女子叫公子收心了,没想到如今却是遇到了,公子也尝到为情所苦的味道了。” 谢长渊待要辩解自己没有,只是话到口边又无法说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