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贾琮眼角抽搐了下,这老道士还真是为老不尊。 之所以要三元丹。 贾琮之前便了解过,它含有红铅,也就是女人经水。 红铅性热! 这副丹药,确确实实在房中对男人有所帮助。 但是。 炼丹的道士不明白化学反应。 火药也被他们不明不白地发明了。 贾琮这么做。 的确不是好心好意帮助贾赦什么的。 他才没那个时间和闲心。 红铅性热,大黄性寒。 两者相加! 身体弱的,必死无疑。 这是贾琮对付贾赦的一个杀招。 人性。 不是不能改变,但是很难。 贾赦为贾府的灭亡挖了不少坟。 贾琮不能百分百肯定在功名利禄。 借权朝廷与礼法孝道、父父子子的搏斗之中。 绝对会成功。 哪怕有把握,他也要这么干。 贾赦是会听劝告的人吗? 强娶鸳鸯、平安州不知名事件、讹诈石呆子....... 那就是另一个版本的贾珍。 贾琮都不愿意陪葬。 如果贾赦继续胡作非为,不听劝告的话。 那么,不如就让他早点去死吧! 这就叫不择手段。 政治是一门惩罚的科学,权力的路上。 都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 “柱儿哥啊,现下当值换班了?” 铁牛踩在一间下房的门槛上,怀揣宝盒。 “是啊,今儿兴儿、昭儿他们当差。 你怎么有空跑我这边?” 王柱儿觉得怪异。 铁牛把宝盒放在桌案打开,羡慕地、悄悄地道:“知道这玩意是啥嘛? 三元丹!于房中最有助益! 尤其大老爷年事已高,又妻妾成群。 近来面色多有不快,柱儿哥。 是好兄弟我才帮你,你献给琏二爷。 请琏二爷献给大老爷,大老爷一高兴。 嘉奖琏二爷,琏二爷一高兴。 就会嘉奖你,还怕没好处吗?” 王柱儿闻言一喜,但随后又摇头道:“万一有毒呢?” “你什么意思?!我铁牛是那种人吗?” 铁牛跳脚道:“不信拿个猫儿狗儿试试? 大老爷自己不会去试吗? 这个你何需操心?” “唔,原来如此.......” 举棋不定的王柱儿放下心来,客气道。 “多谢了,自打我老子娘被撵出去。 我在府里都没啥脸面了。” “嗨,客气个什么。” 铁牛笑着出来,暗自琢磨。 他也猜不透琮三爷为何要交给王柱儿? 为何自己不揽功劳,博取大老爷欢心呢? 看来......琮三爷真是兄弟和睦,善良好心啊! 五月茄子,六月莲蓬、冬瓜。 七月菱,八月藕! 这是英莲、香菱、秋菱从生到死的过程也是时令之变化。 鲜藕配一碗白米饭成粥,比大鱼大肉都强。 “煮饭何如煮粥强,好与儿女熟商量。 莫言淡泊少滋味,淡泊之中滋味长”。 擦嘴漱口。 贾琮提脚走:“学生不留宿了,明年就秋闱。 夺得鹿鸣宴一席,才有脸见老师。 贵府要配个大厨吗?” “嗯,不用,部院不见升象,就不必浪费了。 你二叔虽不是科甲出身,也是通八股的也问问他。” 秦业长叹:“钟儿还不进学,还得考。 有状元徒弟,无状元师父。 我这官途后身,没准还要落在你身上......” “那感情好,学生却之不恭。” 贾琮一笑出门,秦钟扮了个鬼脸。 秦可卿螓首微垂,细嚼慢咽地不吱声。 “八月十五,下元拜月不明。 天不作美,他们不带伞吗?” 秦业瞧着堂外的天阴沉沉的,低叹道。 秦可卿放下碗筷:“我去送吧。” 话音一落,她便提斗笠出了堂。 秦海在院场收拾祭台、瓜果祭品。 “管家辛苦了。” “小姐要送贾小相公? 他们骑马,这天怕要下雨喽。” 秦海笑着应答,她走廊庑。 贾琮听到了,驻足转身道。 “没事,多大的路程,常来常往的。” “得病了怎么办,我身子就不好。 淋不得雨,来,我给你系。” 秦可卿不由分说地拿斗笠罩在贾琮头上。 两根丝绳在下巴与脖颈之间打结,看着男儿愈发俊郎的脸,眉眼一弯笑道。 “长高了不少啊,当时见你,还是个孩子。” 贾琮轻嗅着女人身上传来的幽香:“是啊,都不知不觉。” “考了秀才要定亲,年轻俊秀。 怕有不少人踏破门槛求亲。 西府大房的门槛烂了吗?” 秦可卿语气里泛着几分不自觉地酸味。 贾琮听进耳朵里,心情大好,眨眼道:“还很新,嫡庶有别。” 秦可卿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默默地和他并排走,院里轻风送来桂花的香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