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师慈徒孝!-《太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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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灵烨知道师尊真有这种本事,因此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道:

    “徒儿不敢不敬。但您是我师尊,徒儿已经不计前嫌,如此退让;在后宅弹丸之地,师尊是不是也得考虑下徒儿的处境,不要以长欺幼?清婉抢侄女夫婿,就知道理亏,从来都让着姜怡……”

    不敢硬刚,那就只能晓之以理。

    上官玉堂微微叹了口气,认真道:

    “无论是仙家,还是俗世。决定地位的从来都不是名号,而是实力。本尊退居幕后,所有人也知道本尊是东洲之主,你不正面打垮本尊,就难以服众,坐不稳老大的位置。本尊已经把衔龙佩给你了,没人能和你抢老大的位置,但本尊只要开口,她们还是会听我的,无论我愿不愿意。

    “为师不会和你争什么大小,甚至很期望你成长起来,堂堂正正拿走为师拥有的一切。但在你没这个实力之前,本尊叫你一声‘姐’,别人也会觉得你空有虚名,而非本尊诚心俯首,你明白吗?”

    上官灵烨明白这话的意思,实力差距太大,根本没法反驳,只能退而求其次:

    “只要师尊不干涉家事,徒儿是老大还是老二,区别不大。”

    上官玉堂见灵烨想开了,微微点头,露出一抹赞许,神色也轻松了不少。

    她抬起手,帮灵烨整理了下衣襟:

    “今天到此为止,你们早点休息吧,本尊和左凌泉的事情,你找机会告知其他姑娘,本尊既然接受,就不会和崔莹莹一样遮遮掩掩……但别外传,本尊的地位,涉及一洲荣誉,私事便是私事,不要和公事搅在一起。”

    “弟子明白。”

    上官玉堂说完后,就站起身来,想把夜晚留给二人。

    但上官灵烨在恩威并施之下,很冷静不假,心里也并非全无怨言。她见师尊要走,想了想开口道:

    “师尊,既然已经同房了,何必多此一举离开?你修炼治伤要紧,就睡在这里吧。”

    ?!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想开口,又没好说什么。

    上官玉堂看出灵烨这是故意让她为难,给她这‘为老不尊’的师尊一点颜色看看。

    上官玉堂知道灵烨心里有些不敢说的怨气,她心里何尝没有愧疚。她想了想,转过身来,在千机床之上坐下:

    “你想出气,就出吧。为师今晚都依你,不会事后追责,希望今晚过后,你能彻底看开,不要再为这些琐事烦心。”

    上官灵烨确实想出一口恶气,见师尊这么说,她眨了眨眼睛:

    “师尊确定?”

    上官玉堂眼神一如既往地不容违逆:

    “为师向来说一不二。不过,不解除师徒关系,你便是我徒弟,你只有这一次放肆的机会,下不为例。”

    上官灵烨没法撼动自幼敬畏的师尊,一次机会都是来之不易的惊喜。她没有浪费报仇的时间,起身解开了外袍,露出战损满满的黑裙丝袜,踩着高跟鞋打开衣柜,半蹲下来,在里面挑选出:尾巴、狐狸耳朵、铃铛、红丝带、血滴子……

    ?!

    左凌泉表情怪异,拉了拉傻玉堂的袖子。

    上官玉堂瞧见琳琅满目的‘刑具’,有点后悔刚才的话了,但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补充道:

    “修炼便是修炼,为师可以让你犯上,压在为师身上,这些俗物,会坏人心境,以后尽量少接触。”

    上官玉堂到现在,除开第一次配合了些,后面都是趴着不动不出声,连全身心放松都没试过,哪里接受得了这么野的路数,左凌泉想了想开口道:

    “宝儿,这些下次用吧,下次我来动手,这次就算了。”

    下次?

    上官玉堂眼神一沉,不过念在左凌泉在给她解围,就没有开口。

    上官灵烨也不敢亲自摁着师尊塞尾巴,本来就得左凌泉动手。

    见左凌泉这么说,灵烨知道师尊还比较纯,放下了刑具,只拿着鹅黄色的薄纱轻裙,来到床榻边坐下。

    上官玉堂扫了眼灵烨手上的衣物,心念微动,身上的龙鳞长裙,就变成了同样的款式,连颜色都一样。

    昏黄烛光下,轻柔薄纱罩着高挑曼妙的身段儿,傲人风姿展现无遗,因为没有穿肚兜,隐隐可以瞧见徒弟不敢看的傲人风景。

    上官灵烨略显讶异,觉得师尊也不是那么纯,就目光扫过腰线,落在了张力十足的大月亮上:

    “师尊,你以前是为了修行而修行,抱有目的,肯定不完美。要不今晚再来一次洞府花烛?”

    上官玉堂明白意思——就是不修炼,只做。

    虽然心里不太好接受,但总比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好,上官玉堂微微颔首,直接倒在枕头上,眼神示意左凌泉: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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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幽幽。

    团团展翼的华美架子床,三个人身处其中,两横一竖。

    上官灵烨躺在外侧,精致红妆勾勒唇角眉梢,透出的是惊心动魄的明艳,偏偏气质又清雅高华;黑色薄纱轻裙,透过烛光,曼妙腰臀若隐若现,黑丝长袜下,还套着一双造型别致的黑色红底高跟鞋,看起来就像美艳不可方物的祸国妖妃。

    上官玉堂也平躺着,不过姿态要规矩许多,双手叠放在腰间,安静平躺;因为没有穿小衣的习惯,透过薄纱轻裙,隐约可见傲人的白团儿轮廓,但关键处,被绣纹遮挡,好像什么都能看见,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上官玉堂面色依旧波澜不惊,闭上双眸躺在灵烨跟前,气质反而像是保守严肃的皇后,被祸国妖妃一起拉来伺候帝王,心中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不反抗不配合的鸵鸟姿态,无声抗议。

    而作为被伺候的帝王……

    左凌泉完全镇不住这俩女王大人,单独一个都不一定能镇住,肯定算不得帝王。

    两个倾世美人,一个万人之上,一个九洲之巅,同样超然于世,寻常人能同时遇见,就已经是莫大的福缘。

    此时完全不可能躺在一起的两个女子,衣衫通透,并排排躺在同一个幔帐之间,香体横陈,任由登徒子观摩亵玩。这场景,左凌泉别说帝王之资了,能面色温文儒雅没当场流口水,都算他心智过硬。

    左凌泉见玉堂让他开动,尽可能保持云淡风轻之色,想躺在两人之间,但灵烨却微微抬指。

    上官灵烨侧躺在师尊旁边,以下犯上,眼神上下扫视,感觉心情比左凌泉还刺激。

    她抬手尝试性地在师尊衣襟上捏了捏,见师尊没打折她的腿,就得寸进尺道:

    “师尊,洞房花烛,总得破点东西,不然名不正言不顺,是吧?”

    上官玉堂明白灵烨的意思,但又似懂非懂,她略微沉默,从玲珑阁里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威风堂堂佩’和点缀梅花的白手绢,示意自己已经破了。

    上官灵烨扫了眼手绢,觉得师尊应该很珍重此物,就拿起来,直接递给了左凌泉:

    “师尊,这手帕要交给夫君,哪有自己收着的道理。”

    “……?”

    上官玉堂眸子微微眯了下,但没法反驳,只能看着左凌泉,拿走了她最珍贵的纪念品。

    左凌泉表情风轻云淡,和没有感情的收礼机器似的,把手绢拿来放进了多宝盒,又望向灵烨:

    “你的……”

    “你别说话!”

    上官灵烨帮左凌泉从师尊手里抢东西,已经很贴心了,自己的,没点让她当老大的诚意,她才不交。

    灵烨打住左凌泉的话语后,望向上官玉堂:

    “师尊,前面没了,那什么……恰好今天机会合适,要不……”

    灵烨眼神游移到某处,意思不言自明。

    上官玉堂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上次左凌泉窥伺小花儿,她就猜出后宅里那些很野的事情了。

    上官玉堂眼神微眯:“阴阳相合是人伦大礼,岂能走‘歪门邪道’!”

    上官灵烨眨了眨美眸:“今天又不修炼,师尊让我出气,我又不能打师尊,还能如何?这种事迟早要经历,师尊只要配合,徒儿保证以后对师尊没有半点怨言。”

    上官玉堂睫毛轻颤,风轻云淡的脸颊,终于出现了一抹异样,沉默良久后,用平静语气道:

    “为师欠你一次,你想如此,为师依你,但这也是最后一次!”

    这话其实是对左凌泉说的。

    上官灵烨笑容玩味,暗道:最后一次?这话我说了八百遍,结果还不是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上官灵烨轻轻点头:“好。”然后平躺在身侧,冲着左凌泉勾了勾手指:

    “哥哥~来,今天给你过个年,特许你随便修,无孔不入都不说你。”

    上官玉堂微微蹙眉:

    “什么哥哥?”

    “称呼呀。顺心就‘好哥哥’,讨厌就‘坏哥哥’,师尊修炼的时候叫什么?”

    “混账。”

    “呵呵,这称呼倒是别致,不过‘哥哥’亲热些。师尊,你要不叫声‘坏哥哥’,让左凌泉飘一下?”

    上官玉堂心智是真过硬,被如此调戏,都没太大反应,只是平淡道:

    “左凌泉,你再浪费时间,天就亮了。”

    左凌泉坐在旁边旁观,半点不觉得浪费时间,完全是赏心悦目好吧。

    上官灵烨笑道:“师尊,你这么说不行,来句‘好哥哥~你点儿嘛~’,他马上就扑上来了。”

    上官玉堂作为东洲女武神,天下十人之一,让她撒娇卖骚,比让她打穿阴阳界都难。

    见灵烨妖里妖气,左凌泉又装作木头人,等着她妥协,上官玉堂耐心也到了极限。

    上官玉堂翻身坐起,一把揪住左凌泉的衣领,把他拉过来摁倒了两人之间,冷声道:

    “你修不修?不修本尊现在就走。”

    上官灵烨连忙抬手:“师尊,你这样可就作弊了。”

    左凌泉被玉堂摁住,知道再试探底线,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他含笑抱住师徒俩,探头在玉堂薄怒的脸颊上啵了口:

    “好啦好啦,你们别说话,我来伺候你们,就当我赔礼道歉,好吧?”

    上官灵烨见师尊这都能强压心神不脸红,不想收手,吹枕头风道:

    “左凌泉,你不是喜欢打那里吗?师尊没拍过吧?今天奖励你一次,让你拍一下,算在我头上,师尊不会生气。”

    左凌泉觉得玉堂事后会打死他,但现在应该是不会翻脸,就抬起手来……

    啪——

    一声弹性十足的脆响,浑圆纱裙带起阵阵涟漪。

    上官玉堂眼神一冷,盯着左凌泉,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完了!

    左凌泉也是大心脏,忽视了这吃人的眼神,手拍上了也没松开:

    “宝儿,从谁开始?”

    “修行中人,要尊师重道,你说呢?”

    “呵呵……”

    ……

    幔帐在无声中放下,昏黄烛光洒在屋子的角角落落,龙纹发饰的光辉也在帐子里亮起。

    上官玉堂躺在枕头上,腿弯被灵烨搂住,膝盖几乎压在肩头,姿势可谓羞人;耳畔回响着腻人细微声响,以及两个最宠爱晚辈的话语:

    “好哥哥,舒不舒服?”

    “宝儿要不要?”

    “我不急,师尊满意了,我这当徒儿的才能舒心……”

    ……

    话语有点让人无地自容。

    上官玉堂闭着眸子,轻咬红唇,始终没出声,但也没抵抗,依旧保持‘梨花带雨、神色不屈’的受辱仙子模样,任由两人摆弄。

    不过以前坚若磐石的心智,在和灵烨说开后,又不修炼只承欢,变得越发脆弱。

    上官玉堂本想压住心念,但在奇怪的气氛和冲击中,不知不觉忘却了身外事,慢慢敞开心扉,陷入了意乱神迷。

    心神一旦放开,再想收回去就难了。

    上官玉堂只觉头晕目眩,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盲目的追随欲念,在无尽汪洋中起起伏伏,连凝神都难,心里唯一的想法,只剩下:

    还好让静煣睡了,不然……她肯定过来虎口夺食……

    这混账,他要做什么……

    他不会真的……

    这个混蛋……明天一定要打断腿……

    老妖婆,你想一视同仁是吧,给本尊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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