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话音落下,有个士兵打扮的小哥,跑过来接过了虞眠手中的木桶,询问道:“要送去哪里?” 虞眠见他脸上没有蒙着口巾,连忙将木桶夺过来,厉声道:“你的口巾呢?快去戴上!难道你也想染上疫病吗?” 小哥被虞眠吼得一愣,有些后知后觉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了口巾系上。 “方才过去帮忙建什么隔离区,觉得碍事就摘了,女郎别生气。” 小哥憨笑着。 虞眠却严肃道:“疫病凶险,不要随意摘下来。” “……是。” 小哥规规矩矩的站好,眼睁睁瞧见虞眠费力的提着木桶,进了旁边的房间。 “余天,愣着干什么?” 又来了一个士兵,从身后拍了拍他的头。 小哥如梦初醒般,挠头道:“周哥,我刚才差点以为我阿娘活过来了,多少年没人这样关心过我了。” “关心?谁呀?” 被叫做周哥的士兵一脸懵。 “仙子!” 余天笑嘻嘻的说完,朝着虞眠的方向追去。 虞眠将木桶提到屋内,见到一众神色绝望的人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作为开场白,只好拿着勺子,对着众人说道:“喝药了,大家动一动。” “还动什么动?身子都入了半截土了,不动也罢。” 有人说起了丧气话。 不过大多数人还都算配合,尽管身体虚弱,但还是扶着墙站起来,颤颤巍巍的端着碗走了过来。 虞眠沉默的给众人舀着汤药。 余天从外头跑进来,走到虞眠旁边道:“女郎,我来帮你吧。” 女郎,是这个朝代对女子的尊称,原本起源于民间对女夫子的称呼,但因为每每称呼夫子的时候,还要在前头加个女子,反倒有些矫情,后来便用女郎代替。 再后来慢慢演变成了如今对于大多数女子的尊称。 wap. /90/90921/1997450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