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巨子很快就见到了赵丹。 赵丹就坐在宫城里的后花园中的一棵树下,静静的捧着一本书读着。 腹康颤颤巍巍的走了上去,对着赵丹恭恭敬敬的拜了下来。 “腹康见过大王。” 虽然腹康的头发都还没有花白,但是任谁看到腹康走路时候的样子,都会觉得这个老头子应该离死不远了。 不过在这个三十岁就能够称老子,五十岁就能算喜丧的年代,已经差不多六十岁的腹康这么走路好像又还真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赵丹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十分平静的注视着腹康:“腹康,汝可知道是谁出卖了汝?” 腹康轻轻的叹了一声,道:“想来应该是墨士一脉。” 赵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道:“寡人还以为汝只会说出几个人的名字。” 腹康摇了摇头,道:“墨士一脉入仕数十年,一直被秦国法家打压,如何不对秦国深存怨念?吾为墨家巨子,数十年不得令墨家在秦国发展壮大,又如何不被墨士一脉所怪?有此两条原因,墨士一族出卖墨家,并不令吾感到一样。” 赵丹笑了起来。 “来人啊,看座。” 看的并不是椅子,而是一张席子,毕竟赵丹可没有偷窥老人家胯下风景的习惯。 不过如此一来,两人一个坐着椅子一个在席子上跪坐,单以高度来说倒是让赵丹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几分居高临下的俯视味道。 赵丹注视着腹康,饶有兴致的说道:“腹康,汝为墨家巨子,不知对那兼爱非攻之道的了解如何?” 一说到这里,腹康下意识的就挺直了身体,道:“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家之与家之相篡,人之与人之相贼,君臣不惠忠,父子不慈孝,兄弟不和调,此则天下之害也。故此须兼爱、非攻、尚同、节用之策,方可令天下大治也。” 腹康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因为这番话并不是腹康所说,而是来自于墨家的老祖宗墨子的言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