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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广惠,日常与鲁智深演武,在兵器上,自己的戒刀与鲁智深的那柄重新打制的八十一斤的血炎铁水磨禅杖相比,无论是长度,还是重量都吃亏不少。
广惠也琢磨着练习一路长兵,从赵祯这里取了《小夜叉棍法》秘籍,只是广惠嫌弃这棍法不合自己心意,日常依旧以双刀对敌。
见了《少林月牙铲》秘籍和这柄三十六斤的镔铁月牙铲,爱不释手。
赵祯见了,就将这柄镔铁月牙铲送给了广惠。
赵祯让军器监的汤隆给自己造了一柄只有十八斤的月牙铲。赵祯那两柄四十斤的水磨镜面方天画戟,日常也不过是用来锻炼气力。上战场对敌,可做不到。
这日,赵祯与鲁智深、广惠两人演练了一趟月牙铲,三人正在校场树荫下歇息着,就见张齐打马上山,见了赵祯,行了礼说道:“大官人,时迁、刘麒两位好汉返回,正在庄子里等候大官人。”
赵祯道:“你去请两位军师并萧让兄弟,去庄里议事,刘娘子也告知一声,我随后就回。”
张齐听了,快马加鞭下山去了。
赵祯与鲁智深、广惠二人说了一声,略一收拾,就带着赵集等人,告辞离了宝珠寺。
等赵祯回到白石庄园大厅,一众好汉已在大厅里等候。见了礼,赵祯问道:“兄弟,猿臂寨那里什么情形?”
刘麒、时迁二人把探听的消息说了一番,又拿出苟桓两封回信,一封是给赵祯的,另一封是给刘广的,都未封口。
赵祯先打开给自己的信,内里不过是些仰慕之类的客套话。赵祯看后,递给吴用。刘麒抽出另一封写给父亲的信,说道:“妹夫,这信路上我已看过,你也看看。”说着,将信递给一旁的刘慧娘。
刘慧娘先看了一遍,说道:“未曾想到苟桓两兄弟还顾念父亲一片好心,信里除了告知父亲二人近况,感谢父亲之外。其他的与写给官人的信都是一样的。二人落草只为存身,并不敢造反,以此并未真个想投奔青州宋江。”
等众人都看过了两封信,赵祯问道:“如此看来,这宋公明可真个起势了。别的不说,前两日颜树德兄弟斩杀的【铁脚头陀】李二僧就曾说过,百觉寺住持也去青州投了宋公明。如今青云山也依附他,沂州多山,恐怕往后宋公明就在沂青之间立足了。”
吴用道:“大官人,老大人那里传来了消息,沂州府、东平府已打探清楚,三路官军七月初六日在青州府取齐,且看他能否应对。”
朱武也道:“大官人,东平府如今抽调5000厢禁军,除了府治须城县抽掉1500人,平阴、东阿、中都三县也各抽掉500人,寿张、阳谷两县靠近梁山县,更是各抽掉了1000人。如今这功夫,各县必定不敢生事。不若趁机将现今探明的几处村坊占下。”
赵祯听了,问道:“朱武兄弟有什么主意?”
朱武道:“如今黑虎庙镇与荆门镇之间就是寿张县,论距离,梁山县距离寿张县更近。寿张县是个小县,只有赵堆乡、小路口乡、大路口乡、寿张集乡、商老庄乡五处,人口拢共不过7000余户。”
“大官人前些时日剿灭【铁脚头陀】李二僧,搜出来的粮草布帛就是打破商老庄乡劫掠来的。想来寿张县已经上书朝廷,我等何不趁机占下寿张县。请老大人遮掩一番,只当是李二僧屠灭了寿张县,我等献上李二僧头颅,还能得些嘉赏。”
吴用拍手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大官人想着这李二僧与吴千的关系,这才将李二僧的头颅用石灰腌了,又藏在冰窖里。如此正用得上。都推脱到青州宋江一伙那里便了。”
两人说的热闹,厅里众人除了刘麒,都是一幅应该如此的模样。
刘慧娘似是担心刘麒心向朝廷,说话不合时宜,点了刘麒一句:“如今这朝廷,蝇营狗苟,有门路、有家世的,轻而易举就能占得高位。这商老庄乡的总管,凭借地利,竟然让李二僧不足500人的流窜贼寇打破。我听闻这李二僧在颜树德虞候手下,也不过撑了十余合,各地兵马总管果然没几个是有本事的。哥哥自小习武,练就一身本事,应武举尚且不成。可要与李二僧放对,也不见得能输吧。”
刘麒听了,拍着胸脯说道:“妹子,虽然不曾交手,我也曾与颜树德哥哥切磋过,不说三十合,二十合总能撑下来。这商老庄乡的总管连李二僧都敌不过,更不会是我的对手。”
“若是寿张县能归妹夫管理,今后谁敢来捋虎须。自来了梁山县,我还不曾立过什么功劳,这回出征,妹夫可要带上我。”
赵祯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大哥今日且将信件送给外翁,荆门镇那里初定,大哥与外翁也要小心在意,仔细操练军马。我这里定下计策,到时候请大哥同行。”
刘麒闻言说道:“如此,我今日就回荆门镇,妹夫定好了日期,可不能忘了我。”说罢,刘麒辞了众人,去后门水寨,请阮小二派一只走舸快船,从水路回了荆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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