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因为太子和岳婉禾的到来,陆久臣命人将屋子里的屏风打开,将房间一分为二。 男人们坐在外面喝酒说话,里面则是洛染和陆沅沅,还有后来的岳婉禾。 陆沅沅时刻谨记傅今安的嘱托,除了一开始关心两句之外,只口不提岳婉禾身孕之事。 甚至在洛染几次提起的时候,她还故意将话题岔开。 最后,就连岳婉禾都意识到不对劲,开玩笑道:“沅沅今日是怎么了?难道不喜欢婉姐姐了?” 故意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陆沅沅一急,忽然福至心灵,眨着眼睛神神秘秘道:“婉姐姐,我听我娘说,胎象不足三个月,不能总挂在嘴边上说。” 岳婉禾一愣,接着笑着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个小机灵鬼,你还没成亲呢,怎么知道那么多?” 提起这话,洛染也感到有些奇怪。 岳婉禾看出她的关心,低头笑笑,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眼底却有些冰凉,缓缓道:“我的孩儿,不会计较那么多。” 洛染与陆沅沅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岳婉禾却已经恢复过来,捡着刚刚街上有意思的事说,几个人的气氛终于好起来。 另一边,陆久臣摇晃着手中的琉璃酒樽,坐得毫无形象,看着陆景煜笑得意味深长:“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跟太子殿下坐在一起喝酒呢,还真是荣幸。” 陆景煜端起杯举向傅今安,起身道:“皇兄,这杯酒孤敬你!” 陆景煜比傅今安小三岁,今年刚刚弱冠之年。傅今安的身世没公开前,他是太子也是皇长子,更是中宫皇后嫡子,出生不久就被封为太子,这二十年来可谓顺风顺水。 虽然他平日也发现父皇对自己并不像普通父亲对待儿子那么亲昵。可他知道,父皇是天下之主,是皇上,先是君臣,然后才是父子。 可后来随着他慢慢懂事,发现父皇对待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总是透着一股旁人没有的亲昵。 尤其是看他的眼神时,那是一种太子从未得到过的眼神。哪怕是父皇对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发火,打他,骂他,太子心里甚至都有些羡慕。 因为,父皇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自己。 直到这位指挥使大人身份公开,太子才恍然大悟,自己也从皇长子降为次子。 虽然之前大家也都知道,皇上曾经有过皇长子,是个身份不高的奴婢所生,生下来就断了气。 可当这位皇长子真真实实站在自己面前时,太子才知道自己多么在意。 第(1/3)页